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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8月15日 星期五

道元正法眼藏的一元思維(102) 四禪比丘


《四禪比丘》   永平道元禪師



第十四祖龍樹祖師言:“佛弟子中有一比丘,得第四禪,生增上慢,謂得四果。初得初禪,謂得須陀洹。得第二禪時,謂是斯陀含果。得第三禪時,謂是阿那含果。得第四禪時,謂是阿羅漢。恃是自高,不復求進。命欲盡時,見有四禪中陰相來,便生邪見,謂無涅槃,佛為欺我。惡邪見故,失四禪中陰,便見阿毗泥梨中陰相,命終即生阿毗泥梨中。諸比丘問佛:‘阿藍若比丘,命終生何處?’佛言:‘是人生阿毗泥梨中。’諸比丘大驚,‘坐禪持戒便至爾焉?’佛如前答言:‘彼皆因增上慢,得四禪時,謂得四果。臨命終時,見四禪中陰相,便生邪見,謂無涅槃,我是羅漢,今還復生,佛為虛誑。是時即見阿毗泥梨中陰相,命終即生阿毗泥梨中。’是時,佛說偈言:‘多聞持戒禪,未得漏盡法。雖有此功德,此事難可信。墮獄由謗佛,非關第四禪。’”

第十四祖龍樹祖師說:「佛弟子中有一比丘,自謂得第四禪,生增上慢,自稱得四果。初得初禪,稱得須陀洹。得第二禪時,稱是斯陀含果。得第三禪時,稱是阿那含果。得第四禪時,稱是阿羅漢。恃是自高,不復求進。命欲盡時,見有四禪中陰相來,便生邪見,稱無涅槃,是佛為欺我。生惡邪見,故失四禪中陰,便見阿毗泥梨(地獄)中陰相,命終即生阿毗泥梨中。諸比丘問佛:『阿藍若比丘,命終生何處?』佛說:『是人生阿毗泥梨中。』諸比丘大驚,『比丘坐禪持戒為何命終生至地獄呢?』佛如前答說:『彼皆因增上慢,得四禪時,自稱得四果。臨命終時,見四禪中陰相,便生邪見,說是無涅槃,我是羅漢,今還復生,佛為虛誑。是時即見阿毗泥梨中陰相,命終即生阿毗泥梨中。』是時,佛說偈言:『多聞持戒禪,未得漏盡法。雖有此功德,此事難可信。墮獄由謗佛,非關第四禪。』」(《大智度論》卷十七)

(《大智度論》的這段話是有待商榷的,道元禪師於下文中也有質疑。四禪境地是修遠離末那我執識,是修斷五上分結(色愛、無色愛、掉舉、慢、無明),才得聖智慧鏡、無生的四果阿羅漢。比丘仍有增上我慢,是仍困在第七識的四根本煩惱中,是在四禪的修習地,非四禪的果位。然而此比丘修行達四禪地,應已成就三禪果位的阿那含,此果位雖是染污的一元性,但已斷五下分結(貪、瞋、身見、見取見、疑見),成就慈、悲、喜、捨的四無量心。但此比丘仍執身見、瞋心仍重,可知此『四禪比丘』非信心出家,是非如法修行的。可參考《沙門修行次第》篇)

(而這『墮獄由謗佛』,是因佛即是眾生清明的一元性識,謗佛即是謗自,說無涅槃即是謗真如法,此謗佛法僧是撥無識性因與法相果,是大無明,而起瞋心是向於地獄深重黑業,緣起識心因此無明黑業轉變入欲界最底層的地獄(六道的特質是:天道---專注自我(慢);阿修羅道---偏執狂(見);人道---愛欲(愛);畜生道---愚癡(癡);餓鬼道---貧窮(貪);地獄道---憤怒(瞋))



稱此比丘曰四禪比丘,又稱無聞比丘。以誡得四禪而誤計為四果,復以誡謗佛之邪見。人天大會,眾皆知曉。如來在世至今日,西天東地,以誡執不是為是,故嘲笑彼如得四禪而謂四果。

稱此比丘為『四禪比丘』,又稱為『無聞比丘』。以此勸誡得四禪而誤計為得四果,又是以勸誡謗佛的邪見。人天大會,眾皆知曉。如來在世至今日,西天東地,以勸誡『執不是為是,未得謂得』,故嘲笑這種如得四禪而自謂得四果。



此比丘之不是,且略舉有三種。第一,自己是不及分別四禪與四果之無聞身,亂離師而去,空枉獨處阿蘭若。幸是如來在世,若常詣佛所,恒常見聞佛法,則不應有如此之錯。然則,獨處阿蘭若,不詣佛所,常不見聞佛法,故如是也。雖不詣佛所,亦當至諸大羅漢處,請問教訓。虛妄獨處,是增上慢之錯也。

第二,得初禪而謂初果,得二禪而謂第二果,得三禪而謂第三果,得四禪而謂第四果,是第二錯也。初一二三四禪之相與初二三四果之相,不及比類,焉能比喻哉?以是無聞之徒故。不曾事師,依愚昧之過也!

此無聞比丘的不是,且略舉有三種。(第一),自己修行是不到能分別四禪與四果的無聞身,亂離師而去,空枉獨處阿蘭若。幸是如來在世,若常詣佛所,恒常見聞佛法,則不應有如此的錯誤。然而,獨處阿蘭若,不詣佛所,常不見聞佛法,故有如是的錯誤。雖不詣佛所,亦當至諸大羅漢處,請問教訓。虛妄獨處,是增上慢的錯。

(第二),得初禪而自謂初果,得二禪而自謂第二果,得三禪而自謂第三果,得四禪而自謂第四果,是第二錯。初一二三四禪的行相與初二三四果的行相,不可比類合誼,焉能比喻呢?因是無聞的徒輩故。不曾事師,是依愚昧的過失!(此四禪與四果的行相,見《沙門修行次第》篇)



優婆毱多弟子中有一比丘,信心出家,獲得四禪,謂為四果。毱多方便令往他處。于路化作群賊,復化作五百賈客。賊劫賈客,殺害狼藉。比丘見生怖,即便自念:“我非羅漢,應是第三果。”賈客亡後,有長者女,語比丘言:“唯願大德,與我共去。”比丘答言:“佛不許我與女人行。”女言:“我望大德而隨其後。”比丘憐憫相望而行,尊者次復變作大河。女人言:“大德,可共我渡?”比丘在下,女在上流。女便墮水,白言:“大德濟我!”爾時,比丘手接而出,生細滑想,起愛欲心,即便知非阿那含,于此女人極生愛著,將向屏處,欲共交通,方見是師,生大慚愧,低頭而立。尊者語言:“汝昔自謂是阿羅漢,云何欲為如此惡事?”將至僧中,教其懺悔;為說法要,得阿羅漢。

優婆毱多弟子中有一比丘,信心出家,獲得四禪,自謂為四果。毱多設施方便令比丘往他處。於路途中變化作群賊,又變化作五百賈客。賊搶劫賈客,殺害狼藉。比丘見到心生恐怖,即便自念:「我非羅漢,應是第三果。」賈客亡後,有長者女,告訴比丘說:「唯願大德,與我共去。」比丘答說:「佛不許我與女人行。」女說:「我望大德而隨其後。」比丘憐憫相望而行,尊者次復變作大河。女人說:「大德,可共我渡?」比丘在下游,女在上游。女便墮水,表白說:「大德救我!」爾時,比丘接手而出,心生細滑想,起愛欲心,即便自知非阿那含,於此女人極生愛著,將向屏僻處,欲共交通,方見是師,生大慚愧,低頭而立。尊者語說:「汝昔自稱是阿羅漢,為何欲為如此惡事?」將比丘帶至僧中,教其懺悔;為比丘說法要,終得阿羅漢。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五之四)



此比丘,雖初有生見之過,然見殺害狼藉,即生恐怖,時自謂非羅漢。然謂尚是第三果,亦有錯也。後因細滑之想而生愛欲心,知非阿那含,更不生謗佛之想,亦無謗法之念,無背聖教之思,不與四禪比丘相等。此比丘,因有學習聖教之力,故知自非阿羅漢亦非阿那含。而今無聞之徒,不知阿羅漢之如何,亦不知佛之如何,故不知自己非是阿羅漢、非是佛。唯但亂思自己是佛者,大過也!當有深咎!學者須當先學佛是何物!

此比丘,雖初有生見(落入有見,不是生緣起有的空見)的過失,因見殺害狼藉,即生恐怖,當時即自知非羅漢。然尚稱是第三果,亦是有錯。後因細滑的妄想而生愛欲心,故自知非阿那含,然更不生謗佛之想,亦無謗法之念,無背聖教之思,不與四禪比丘相等。此比丘,因有學習聖教的功德力,故知自非阿羅漢亦非阿那含。而今無聞的徒輩,不知阿羅漢是如何,亦不知佛是如何,故不知自己非是阿羅漢、非是佛。唯但亂思自己是佛者,是大過!當有深咎!學者須當先學佛是何物(、禪是何物)



古德云:“習聖教者,薄知次位;縱生逾濫,亦易開解。” 誠哉!古德之言。雖有生見之過,若是少有習學佛法者,則不為自欺誑,亦不為他人欺誑。 曾聞有人自謂成佛,待天不曉,謂為魔障。曉已不見梵王請說,自知非佛,自謂是阿羅漢。又被他人罵之,心生異念,自知非是阿羅漢,乃謂是第三果也。又見女人起欲想,知非聖人。此亦良由知教相故,乃如是也。 夫知佛法者,即如此覺知己非,速拋其錯。不知之徒,則一生在愚蒙中;由生受生,當亦復如是。

古德說:「習聖教者,薄知次位;縱生逾濫,亦易開解。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五之四) 誠哉!古德的話。雖有生見的過失,若是少有習學佛法者,則不為自欺誑,亦不為他人欺誑。 曾聽聞有人自稱成佛,接待天人而不知曉,說是為魔障。知曉已不見梵王來請說,自知非佛,自稱是阿羅漢。又被他人罵,心生異念,自知非是阿羅漢,乃稱是第三果。又見女人起欲想,知非聖人。此亦因習聖教而知教相,故乃如是。 夫知佛法的,即是如此覺知己非,速拋其錯。不自覺知的徒輩,則一生在愚蒙中;由生受生,當亦復如是。



此優婆毱多之弟子,雖以得四禪謂為四果,然則,更有“我非羅漢”之智。無聞比丘,亦於臨命終時,見有四禪中陰;若知我非羅漢,則不可有謗法之罪。何況得四禪後已久,為何反不知非是四果?若已知非是四果,為何不改?亂滯僻計,虛沉邪見!

此優婆毱多的弟子,雖以得四禪說為四果,然而,更有『我非羅漢』的智慧。無聞比丘,亦於臨命終時,見有四禪中陰;若知我非羅漢,則不會有謗法的罪。何況得四禪後已久,為何反不知非是四果?若已知非是四果,為何不改?亂滯僻計,虛沉邪見!



第三,命終時,犯有大誤。其過深,遂墮阿鼻地獄也。設汝一生間,以四禪為四果,然臨命終時,若見四禪之中陰,懺悔一生之誤,應思非是四果。爭能思佛欺誑我、無涅槃而設施有涅槃哉?此是無聞之徒也!此罪已是謗佛也。以此,現阿鼻中陰,命終而墮阿鼻地獄。縱是四果聖者,焉及如來哉?

(第三),命終時,犯有大錯誤。其過甚深,遂墮阿鼻地獄。設汝一生間,以四禪為四果,然臨命終時,若見四禪的中陰,而懺悔一生的誤失,應想到非是四果。爭能認為是佛欺誑我、無涅槃而設施有涅槃呢?此是無聞的徒輩!此罪已是謗佛。以此,現阿鼻中陰,命終而墮阿鼻地獄。縱是四果的聖者,焉及如來呢?



舍利佛久是四果聖者也。除如來之智慧,聚集三千大千世界之所有智慧以為一分,將舍利弗之智慧為十六分之一分,以計量三千大千世界所有之智慧,則知不及舍利弗十六分之一分也。然則,聞如來說未曾說之法,知前後佛說各異,不思佛欺誑我。乃讚譽曰:“波旬無此事。”如來度福增,舍利弗則不度福增。四果與佛果遙異者,如是也。設如舍利弗及諸弟子溢滿十方界,亦皆不可測量佛智!孔老無如此之功德。學習佛法者,誰不測度孔老?學習孔老者,不曾測量佛法也。今大宋國人,多立孔老佛道一致之道理。最深之僻見也!如下當廣說之。四禪比丘以己之僻見為實,思如來欺誑,久違背佛道也。愚癡之甚,當等六師等!

舍利佛久是四果聖者。除如來的智慧,聚集三千大千世界的所有智慧以為一分,將舍利弗的智慧為十六分之一分,以計量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的智慧,則知是不及舍利弗十六分之一分。然而,聞如來說未曾說的法教,知前後佛說各異,不思佛欺誑我。乃讚譽說:「波旬無此事。」如來度福增(佛弟子之一,是百歲長者,發心出家。初為舍利弗所拒),舍利弗則不度福增。四果與佛果遙異者,是如此。設如舍利弗及諸弟子溢滿十方界,亦皆不可測量佛智!孔老無如此的功德。學習佛法者,誰不測度孔老?學習孔老者,是不曾測量佛法。今大宋國人,很多立論孔老佛道一致的道理。這是最深的僻見!如下當廣說之。四禪比丘以己的僻見為實,認為是如來欺誑,是久違背佛道。愚癡之甚,當等同於外道六師等!



古德云:“大師在世,尚有僻計生見之人,況滅後無師,不得禪者。” 今云大師者,即佛世尊也。誠哉!世尊在世,出家受具,尚因無聞而難脫僻計生見之誤。況是如來滅後,後五百歲,邊地下賤之時處,豈無誤乎?發四禪者,尚如此也!況未及發四禪,亂沉於貪名愛利者,貪圖官徒世路者,當不足言!而今大宋國,寡聞愚鈍之徒多,彼等曰:“佛法與老子、孔子之法,一致而非異轍。”

古德說:「大師在世,尚有僻計生見的人,況滅後無師,不得禪者。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四之一) 今所說大師者,即是佛世尊。誠哉!世尊在世,出家受具,尚因無聞而難脫僻計生見的錯誤。況是如來滅後,後五百歲,邊地下賤的時處,豈無誤失嗎?發明四禪者,尚且如此!況未及發明四禪,亂沉於貪名愛利者,貪圖官徒世路者,當不足言!而今大宋國,寡聞愚鈍的徒輩多,彼等說:「佛法與老子、孔子的法教,一致而非異轍。」



大宋嘉泰中,有僧正受,撰《進普燈錄》三十卷云:“臣聞孤山智圓之言曰:‘吾道如鼎也,三教如足也。足一缺而鼎覆焉。臣嘗慕其人稽其說,乃知儒之為教,其要在誠意。道之為教,其要在虛心。釋之為教,其要在見性。誠意也,虛心也,見性也,異名體同。究厥攸歸,無適而不與此道會’”云云。

    大宋嘉泰中,有僧正受,撰《進普燈錄》三十卷說:「臣聞孤山智圓的說法說:『吾道如鼎,三教如足。足一缺而鼎覆焉。臣嘗慕其人、稽其說,乃知儒之為教,其要在誠意。道之為教,其要在虛心。釋之為教,其要在見性。誠意,虛心,見性,異名體同。究厥攸歸,無適而不與此道會』」云云。



如此僻計生見之徒唯多,非但圓智、正受!此等人,其誤之深,更勝於以得四禪為四果者。當是謗佛、謗法、謗僧也!已是撥無解脫,撥無三世,撥無因果也。無疑莽莽蕩蕩招殃禍!與以為無三寶、四諦、四沙門者相等!佛法其要者,非在見性。西天二十八祖、七佛,何處見有談佛法但是見性而已?《六祖壇經》有見性之言,彼書是偽書也,非付法藏之書,非曹溪之言句,是佛祖之兒孫全不依用之書也!正受、智圓以不知佛法之一隅,故作一鼎三足之計。

如此僻計生見的徒輩唯多,非但圓智、正受!此等人,其謬誤之深,更甚於以得四禪為四果者。當是謗佛、謗法、謗僧!已是撥無解脫,撥無三世,撥無因果。無疑是莽莽蕩蕩招殃禍!與以為無三寶、四諦、四沙門者相等!佛法其要,非在見性。西天二十八祖、七佛,何處見有談佛法但是見性而已?《六祖壇經》有見性的說法,然而彼書是偽書,非付法藏之書,非曹溪的言句,是佛祖的兒孫全不依用的書!正受、智圓因不知佛法的一隅,故作一鼎三足之計。



古德云:“老子、莊子,尚自未識小乘能著所著,能破所破。況大乘中,若著若破,是故,不與佛法少同。然世愚者迷於名相,濫禪者惑于正理,欲將道德、逍遙之名齊於佛法解脫之說,豈可得乎?”

古德說:「老子、莊子,尚自未識得小乘佛法的能著所著,能破所破。況乎大乘佛法中,即著即破,所以,不與佛法少同。然世間愚者迷於名相,濫禪者惑於正理,欲將道德、逍遙之名齊於佛法解脫之說,豈可得乎?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三之四)



自昔惑於名相者,不知正理之徒,將佛法齊與莊子、老子也。于佛法聊有修習者,從昔以來,無有一人重莊子、老子。 《清淨法行經》云:“月光菩薩,彼稱顏回;光淨菩薩,彼稱仲尼;迦葉菩薩,彼稱老子”云云。 昔來皆舉此經,曰孔子、老子等亦是菩薩,私以其說同於佛說;或謂是佛之使者,其說自是佛說。此說皆非也!

自昔惑於名相者,不知正理的徒輩,是將佛法齊與莊子、老子。於佛法聊有修習者,從昔以來,無有一人重莊子、老子。 《清淨法行經》說:「月光菩薩,彼稱顏回;光淨菩薩,彼稱仲尼;迦葉菩薩,彼稱老子」云云。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六之三) 昔來皆舉此經,說孔子、老子等亦是菩薩,自以為其說同於佛說;或說是佛的使者,其說自是佛說。但這些說法都是錯誤的!



古德云:“准諸目錄,皆推此經,以為疑經”云云。 今若依此說,則佛法與孔老當愈異。既是菩薩,不可齊於佛果。又和光應跡之功德,唯是三世諸佛菩薩之法也,非俗人凡夫之所能。實業之凡夫,焉能應跡自在?孔老尚無應跡之說,況孔老更不知先因,不說當果。僅將一世之忠,以仕君治家之術為宗,更無後世之說。(故)此當是斷見之流類也!上古之明師曾言:嫌莊老而尚不知小乘,況大乘哉?謂三教一致者,即圓智、正受也,後代澆季之愚昧凡夫也。汝有何勝出,輕上古先德之所說,亂曰孔老當齊於佛法?汝等之所見,全不足以論及佛法之通塞。當負笈,向明師參學!圓智、正受,汝等於大乘、小乘,全不知也。其錯甚勝于以得四禪而思四果之錯也!可悲澆風所吹,如此之魔子多矣!

古德說:「准諸目錄,皆推此經,以為疑經」云云。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六之三) 今若依此說,則佛法與孔老當愈不同。既是菩薩,不可齊於佛果。又和光應跡的功德,唯是三世諸佛菩薩的法教,非俗人凡夫所能的。實際受業的凡夫,焉能應跡自在?孔老尚無應跡的說法,況孔老更不知先因,不說當果。僅將一世之忠,以仕君治家之術為宗,更無後世的說法。故此當是斷見的流類!上古的明師曾說:嫌莊老而尚不知小乘,況大乘呢?說是三教一致者,即是圓智、正受的徒輩,是後代澆季的愚昧凡夫。汝有何勝出,輕視上古先德所說的,亂說孔老當齊於佛法?汝等的所見,全不足以論及佛法的通塞。當負笈,向明師參學!圓智、正受,汝等於大乘、小乘,是全不知。其錯甚勝於以得四禪而自認得四果的錯!可悲澆風所吹,如此的魔子多矣!



古德云:“如孔丘、姬旦之語,三皇五帝之書,孝以治家,忠以治國,輔國利民,只是一世之內,不濟過未。齊佛法之益於三世,不謬乎?” 誠哉古德之語!能達佛法之至理,明究世俗之道理也。三皇五帝之語,不及轉輪聖王之教,不可與梵王、帝釋之說並論。其所統領,所得之果報,當遙劣也!輪王、梵王、帝釋,尚不及出家受具之比丘,況齊於如來哉?孔丘、姬旦之書,亦不及天竺之十八大經,亦難比于四韋陀之經典。西天婆羅門教,尚不齊於佛教。震旦以小國邊方,(故)有三教一致之說。

古德說:「如孔丘、姬旦之語,三皇五帝之書,孝以治家,忠以治國,輔國利民,只是一世之內,不濟過未。齊佛法之益於三世,不謬乎?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十之二) 誠哉古德的言教!能達佛法的至理,是明究世俗的道理。三皇五帝的話語,不及轉輪聖王的法教,不可與梵王、帝釋的說法並論。其所統領,所得的果報,當是遙劣!輪王、梵王、帝釋,尚不及出家受具的比丘,況齊於如來呢?孔丘、姬旦之書,亦不及天竺的十八大經,亦難比於四韋陀的經典。西天婆羅門教,尚不齊於佛教。震旦以小國邊方,故有此三教一致之說。



第十四祖龍樹菩薩云:“大阿羅漢辟支佛知佛八萬大劫,諸大菩薩及佛知無量劫。” 孔老等,尚不知一世中之前後,豈知有一生二生之宿通哉?況知一劫哉?況知百劫千劫哉?況知八萬大劫哉?況知無量劫哉?將明照此無量劫易如反掌之諸佛菩薩,比類于孔老等,愚昧之極,不足以言!掩耳莫聽三教一致之言,邪說中之邪說也!

第十四祖龍樹菩薩說:「大阿羅漢辟支佛知佛八萬大劫,諸大菩薩及佛知無量劫。」(《大智度論》卷五) 孔老等,尚不知一世中的前後,豈知有一生二生的宿通呢?況知一劫呢?況知百劫千劫呢?況知八萬大劫呢?況知無量劫呢?將明照此無量劫易如反掌的諸佛菩薩,比類於孔老等,是愚昧之極,不足以言!掩耳莫聽三教一致的言說,是邪說中的邪說!



《莊子》云:“貴賤苦樂,是非得失,皆是自然。” 此見,已是西天自然見外道之流類也。貴賤苦樂,是非得失皆是善惡業之所感也。不知滿業、引業,不明過世、未世,故昧於現在,焉齊於佛法哉?

《莊子》說:「貴賤苦樂,是非得失,皆是自然。」(《摩訶止觀》卷十 上) 這種見解,已是西天自然見外道的流類。貴賤苦樂,是非得失皆是善惡業的所感。不知滿業、引業,不明過去世、未來世,故昧於現在,焉齊於佛法呢?



有云:“諸佛如來,廣證法界故,微塵法界,皆是諸佛如來之所證所也。是故,依證二報,皆為如來之所證,故山河大地、日月星辰、四倒三毒,皆是如來之所證也。見山河,見如來也。三毒四倒,無非佛法。見微塵,等見法界。造次顛沛,皆是三菩提。此謂大解脫,名之為單傳直指之祖道。”

有說:「諸佛如來,廣證法界故,微塵法界,皆是諸佛如來的所證處。所以,依證二報,皆為如來的所證,故山河大地、日月星辰、四倒三毒,皆是如來的所證。見山河,是見如來。三毒四倒,無非佛法。見微塵,等同於見法界。造次顛沛,皆是三菩提。此稱為大解脫,名之為單傳直指的祖道。」



如此言之人,大宋國中,如稻麻竹葦,遍滿朝野。然則,此等人,不明是誰人之兒孫,大凡皆不知佛祖之道也;縱為諸佛之所證,然則,山河大地忽爾非無凡夫之所見。不學、不聞諸佛所證之道理。汝云見微塵,等見法界,如言民齊于王。復為何不言見法界即等微塵?若以此等人之所見以為佛祖之大道,則諸佛不應出世,祖師不應出現,眾生不應得道也!縱體達生即無生,然不是此道理也。

如此言論的人,在大宋國中,如稻麻竹葦,遍滿朝野。然而,此等人,不明是誰人的兒孫,大凡皆是不知佛祖的道法;縱使是為諸佛所證的,然而,山河大地是忽爾非無凡夫所見的(即是說,萬法雖是諸佛所證的,然三界識心仍是依業而有緣起法相)。不學、不聞諸佛所證的道理。汝說見微塵,等同於見法界,如說是民齊於王。又為何不說見法界即等同見微塵?若以此等人的所見以為佛祖的大道,則諸佛不應出世,祖師不應出現,眾生不應得道!縱使體達生即無生,然佛法不是此道理。(道元禪師指出這種說法,是不知道佛性、真如法、緣起識性、緣起法等三界緣起的佛法道理)



真諦三藏云:“震旦有二福,一無羅刹,二無外道。” 此言,誠是西國外道婆羅門之所傳也。雖言無得道之外道,然不應有不起外道之見者。羅刹雖不見,然外道之流類非無。以小國邊地,故不如中印度。僅修習佛法,不如印度有得證者。古德云:“今時多有還俗者,畏憚王役,入外道中。偷佛法義,藕解莊老,遂成混雜,迷惑初心,孰正孰邪?是為發得韋陀法之見。”

真諦三藏說:「震旦有二福,一無羅刹,二無外道。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卷十) 此說,誠是西國外道婆羅門的所傳。雖說無得道的外道,然不應有不起外道的見解的。羅刹雖不見,然外道的流類非無。因是小國邊地,故不如中印度。僅是修習佛法,不如印度有得證者。古德說:「今時多有還俗者,畏憚王役,入外道中。偷佛法義,藕解莊老,遂成混雜,迷惑初心,孰正孰邪?是為發得韋陀(婆羅門教大自在天的兒子)法之見。」(《摩訶止觀》卷十 上)



當知佛法與莊老,不知孰正孰邪而混雜者,是初心之人也。今智圓、正受等是也。非但愚昧之甚,無修習之至,亦顯然也,炳焉也。近日,宋朝僧徒,無有一人能知孔老不及佛法。借名為佛祖兒孫之徒,如稻麻竹葦,遍滿九洲之山野,不可有一人能知曉佛法勝於孔老。唯先師天童古佛知曉佛法不齊于孔老,晝夜施設。雖有經論師或講師之名,當知佛法遙勝出於孔老之邊際也。近代一百年來之講者,多習參禪學道之儀,以偷其而會解者,可謂最誤也!

當知佛法與莊老,不知孰正孰邪而混雜的,是初發心的人。今智圓、正受等正是。非但愚昧之甚,無修習之至,亦是顯然,炳然。近日,宋朝僧徒,無有一人能知孔老的不及佛法。借名為佛祖兒孫的徒輩,如稻麻竹葦,遍滿九洲的山野,不可有一人能知曉佛法勝於孔老。唯先師天童古佛知曉佛法不齊於孔老,晝夜施設。雖有經論師或講師之名,當知佛法遙勝出於孔老的邊際。近代一百年來的講者,多習參禪學道的律儀,以偷佛法而會解的,可說是最謬誤!



孔子書有生知,佛教無生知。佛法有舍利之說,孔老不知舍利之有無。縱欲以其為一而混雜之,然則,通塞廣說,終不得也! 《論語》云:“生而知之上,學而知之者次,困而學之,又其次也。困而不學,民斯為下矣!”

孔子書中有生而知世間法,佛教則無生知。佛法有舍利(智慧功德的結晶,是出世間法)的說法,孔老不知舍利的有無。縱欲以其為一而混雜,然而,通塞廣說,是終不可得! 《論語》說:「生而知之上,學而知之者次,困而學之,又其次也。困而不學,民斯為下矣!」(《論語》季子十六)



若是生知在,則有無因之過,佛法無無因之說。四禪比丘,臨命終時,忽墮謗佛之罪。欲將佛法齊于孔老之教,則當是一生之中謗佛罪深也。學者當速拋卻邪計孔老與佛法一致之解!此見若蓄而不捨,終當墮於惡趣。學者當明知,孔老不知三世之法,不知因果之道理,不知一洲之安立,何況知四洲之安立哉?六天之事尚不知,況三界九地之法哉?不知小千界,不可知中千界,焉見、焉知三千大千世界哉?(孔老於)震旦一國,尚是小臣,未登帝位,不可比之三千大千世界之王之如來。梵王、帝釋、轉輪聖王等,晝夜恭敬侍衛于如來,恒時請為說法。孔老則無如此之德,只是流轉凡夫也。未知出離解脫之道,焉如如來究盡諸佛實相?若未究盡,依何而齊於世尊哉?孔老無內德,無外用,不應及於世尊,爭吐三教一致之邪說耶?孔老不可通達於世界之有邊際、無邊際。非但不知、不見廣,不知、不見大,亦不見微塵色,不知刹那量也。世尊明見微塵色,明知刹那量,爭齊于孔老?孔老、莊子、惠子等,只是凡夫也,尚不及小乘之須陀洹,爭及第二第三第四阿羅漢哉?

若是生而知世間法在,則有無因的過失,佛法無無因的說法。四禪比丘,臨命終時,忽墮謗佛的罪。欲將佛法齊於孔老的教義,則當是一生之中謗佛罪深。學者當速拋卻邪計孔老與佛法一致的見解!此見解若積蓄而不捨棄,終當墮於惡趣。學者當明知,孔老不知三世的法教,不知因果的道理,不知一洲的安立,何況知四洲的安立呢?欲界六天的事尚不知,況知三界九地的法界呢?不知小千界,不可知中千界,焉見、焉知三千大千世界呢?孔老於震旦一國,尚是小臣,未登帝位,不可比之三千大千世界之王的如來。梵王、帝釋、轉輪聖王等,晝夜恭敬侍衛於如來,恒時請為說法。孔老則無如此的福德,只是流轉凡夫。未知出離解脫的法道,焉如如來究盡諸佛實相?若未究盡,依何而齊於世尊呢?孔老無內德,無外用,不應及於世尊,怎吐露三教一致的邪說呢?孔老不可通達於世界的有邊際、無邊際。非但不知、不見廣,不知、不見大,是亦不見微塵色,不知刹那量。世尊明見微塵色,明知刹那量,怎齊於孔老?孔老、莊子、惠子等,只是凡夫,尚不及小乘的須陀洹,怎及第二第三第四阿羅漢呢?



然則,學者因昧暗,與諸佛相齊,迷中之深迷也!孔老非但不知三世,不知多劫,於一念亦不應知,于一心亦不應知;尚不可比之日月天,更不及于四天王、眾天也!比之世尊者,於世間出世間迷惑也。

然而,學者因昧暗,與諸佛相齊,是迷中的深迷!孔老非但不知三世,不知多劫,於一念亦不應知,於一心亦不應知;尚不可比於日月天,更不及於四天王、眾天!比之世尊者,是於世間出世間迷惑。



《列傳》云:“喜為周大夫善星象。因見異氣,而東迎之,果得老子。請著書五千有言。喜亦自著書九篇,名《關令子》。准《化胡經》。老過關西,喜欲從聃求去。聃云:‘若欲志心求去,當將父母等七人頭來,乃可得去。’喜乃從教,七頭皆變豬頭。”

《列傳》說:「喜(關令尹)為周大夫善星象。因見異氣,而東迎之,果得老子。請著書五千有言。喜亦自著書九篇,名《關令子》。准《化胡經》。老子過關西去,喜欲從聃求去。老聃說:『若欲志心求去,當將父母等七人頭來,乃可得去。』喜乃從教,七頭皆變豬頭。」(《摩訶止觀輔行傳弘決》五之六)



古德云:“然俗典孝儒尚尊木像,老聃設化,令喜害親。如來教門,大慈為本,如何老氏逆為化原?” 昔有將老聃齊於世尊之邪黨,今有言孔老皆齊於世尊之愚侶,豈不憐?孔老尚不及將轉輪聖王之十善化世間!三皇五帝焉及金銀銅鐵諸轉輪王之具足七寶、千子,或化四天下,或領三千世界?孔子尚不可比之。過現當來之諸佛諸祖,皆孝順父母、師僧、三寶,以供養病人為化原。以害親為化原者,皆不曾有也。 是故,老聃與佛法非一。殺害父母者,必定為順次生業,墮於泥梨也。老聃縱亂談虛無,然害父母者,生報難逃也!

古德說:「然世俗典範孝儒尚尊木像,老聃設化原,令喜害親。如來教門,大慈為本,如何老氏逆為化原?」 昔有將老聃齊於世尊的邪黨,今有說孔老皆齊於世尊的愚蠢僧侶,豈不憐?孔老尚不及將轉輪聖王的十善化世間!三皇五帝焉及金銀銅鐵諸轉輪王的具足七寶、千子,或化四天下,或領三千世界?孔子尚不可比之。過現當來的諸佛諸祖,皆孝順父母、師僧、三寶,以供養病人為化原。以害親為化原者,是皆不曾有。 所以,老聃與佛法非一。殺害父母者,必定為順次生業,是墮於泥梨。老聃縱亂談虛無,然害父母者,是生報難逃!



《傳燈錄》云:“二祖每歎曰:‘孔老之教,禮術風規;莊易之書,未盡妙理。近聞達磨大士,住止少林,至人不遠,當造玄境。’” 今人當明信,佛法正傳於震旦,但由二祖之參學力也。初祖雖西來,若不得二祖,則佛法焉傳?二祖若不傳佛法,東地而今焉有佛法?大凡二祖者,不與餘輩同群也。

《傳燈錄》說:「二祖每歎說:『孔老之教,禮術風規;莊易之書,未盡妙理。近聞達磨大士,住止少林,至人不遠,當造玄境。』」(《景德傳燈錄》卷三 達磨章) 今人當明信,佛法正傳於震旦,但是由二祖的參學力。初祖雖西來,若不得二祖,則佛法焉傳?二祖若不傳佛法,東地而今焉有佛法?大凡二祖,是不與餘輩同群。



《傳燈錄》云:“僧神光者,曠達之士也。久居伊洛,博覽群書,善談玄理。” 昔二祖之博覽群書,與今人之博覽,當遙異也。得法傳衣後,無言示曰昔吾所謂“孔老之教,禮術風規”是誤。當知二祖已通達孔老非佛法。而今之遠孫,為何違背祖父而曰與佛法一致哉?當知此是邪說也!若非二祖之遠孫,誰用正受等人之說哉?若是二祖之兒孫,莫言三教一致!

《傳燈錄》說:「僧神光,是曠達之士。久居伊洛,博覽群書,善談玄理。」 昔二祖的博覽群書,與今人的博覽,是當遙異。得法傳衣後,以無言示說昔吾所說『孔老之教,禮術風規』是誤。當知二祖已通達孔老非佛法。而今的遠孫,為何違背祖父而說與佛法一致呢?當知此是邪說!若非二祖的遠孫,誰用正受等人的說法呢?若是二祖的兒孫,莫言三教一致!



如來在世有外道,名論力,自謂論議無與等者。其力最大,故云論力。受五百梨昌募,撰五百明難,來難世尊。來至佛所,而問佛云:“為一究盡道?為眾多究盡道?” 佛言:“唯一究盡道。” 論力云:“我等諸師,各說有究盡道。以外道中,各各自謂是,毀咎他人法,互相是非,故有多道。” 世尊其時,已化鹿頭,成無學果,在佛邊立。佛問論力:“眾多道中,誰為第一?” 論力云:“鹿頭第一。” 佛言:“其若第一,云何捨其道,為我弟子入道中?”論力見已,慚愧低頭,皈依入道。是時,佛說義品偈言:

“各各謂究盡,而各自愛著。各自是非彼,是皆非究盡。是人入論眾,辨明義理時,各各相是非,勝負還憂苦。勝者墮喬坑,負者墮憂獄。是故有智者,不墮此二法。論力汝當知,我諸弟子法,無虛亦無實,汝欲何所求? 汝欲壞我論,終已無此處。一切雖難明,適足自毀壞。”

如來在世有外道,名論力,自稱論議無與相等的。其力最大,故稱論力。受五百梨昌招募,撰寫五百明難,來難世尊。來至佛所,而問佛說:「為一究盡道?為眾多究盡道?」 佛說:「唯一究盡道。」 論力說:「我等諸師,各說有究盡道。以外道中,各各自謂是,毀咎他人法,互相是非,故有多道。」 世尊其時,已度化鹿頭外道,成無學果,在佛邊立。佛問論力:「眾多道中,誰為第一?」 論力說:「鹿頭第一。」 佛說:「其若第一,為何捨其道,為我弟子入道中?」論力見已,慚愧低頭,皈依入道。是時,佛說義品偈言:



今世尊之金言如此,東土愚暗眾生,莫亂違佛教,而謂有齊於佛道之道。即當謗佛謗法也!西天之鹿頭並論力,乃至長爪梵志、先尼梵志等,博學之志,東土自昔不有,孔老更不可及也。此等皆自捨(外)道而皈依佛道。將孔老俗人比類佛法,聞之者,當亦更有罪!何況阿羅漢、辟支佛皆亦終成菩薩。無有一人以小乘而終。爭言不居佛道之孔老齊于諸佛哉?當是大邪之見也!

今世尊的金言如此,東土愚暗眾生,莫亂違犯佛教,而說有齊於佛道的道理。即當是謗佛謗法!西天的鹿頭與論力,乃至長爪梵志、先尼梵志等,是博學的志士,東土自昔不曾有,孔老更不可及。此等皆自捨外道而皈依佛道。將孔老俗人比類佛法,聞之者,當亦更有罪!何況阿羅漢、辟支佛皆亦終成菩薩。無有一人以小乘而終。怎可說不居佛道的孔老齊於諸佛呢?當是大的邪見!



大凡如來世尊,遠超一切;諸佛如來、諸大菩薩、梵天帝釋,則皆讚譽,皆知曉。西天二十八祖,唐土六祖,亦皆知也。大凡有參學力者,悉皆能知之。而今澆運之徒,不應用宋朝愚暗者三教一致之狂言,是不學之至也。

大凡如來世尊,遠超一切;諸佛如來、諸大菩薩、梵天帝釋,則是皆讚譽,皆知曉。西天二十八祖,唐土六祖,亦是皆知。大凡有參學力的,悉皆能知。而今澆運的徒輩,不應該用宋朝愚暗者三教一致的狂言,這是不學的極至。





參考資料:

《正法眼藏》道元著,何燕生譯註,宗教文化出版社,200311月。書號:ISBN 7-80123-557-6/B*178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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